平日里，即便是逢年过节的，他也不见得能够喝上一口，没想到今日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。
老头看了看梁宇，缓缓道：“两位随意。”
没一会儿，梁宇点的菜也是上齐了。
一壶酒水虽好，但其实也喝不了几口，这不，刚尝出个味道，一壶酒水便已然饮尽。
老头随即有些眼馋地望着梁宇手边的那几壶酒水。
梁宇见此，笑了笑，又给这老头递过去一壶酒水，还招呼着他一起吃菜。
酒过三巡，食过五味，梁宇笑问道：“不知老丈吃喝的可还满意？”
老头一边喝酒吃菜，一边嘟嘟囔囔道：“满意满意，畅快畅快。”
梁宇闻言，随即缓缓道：“既如此，小子有几个问题，还请老丈帮忙指点一二。”
所谓吃人嘴软，拿人手短，老头闻言，随即沉声道：“小伙子你有什么只管问。”
梁宇笑了笑，缓缓道：“敢问老丈可知何谓四方之土，又何谓五湖之水？”
那老头闻言，随即也是一愣，不知梁宇为什么突然问这个。
梁宇见他此番模样，沉声道：“老丈是有什么难处？”
那老头摇了摇头，缓缓道：“不知小兄弟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？”
梁宇闻言，既然这老头这么说了，那么他就肯定知晓些什么内幕。
如此一来，想必也是能够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。
梁宇随即笑道：“外来之客，偶然听闻，颇感兴趣，随便问问。”
老头闻言，随即缓缓道：“我还以为小兄弟要去那些地方，既然只是随口一问，那就没什么事了。”
梁宇被这老头的话说的一脸疑惑，忍不住问道：“老丈何处此言？”
老头喝了口酒，就着这酒劲娓娓道：“小兄弟有所不知，你先前所说的这四方之土，五湖之水，老头子我虽说没有什么学问，但是活了这么久的岁数，自然也是晓得一二。”
“我之所以这么说，那是因为这所谓的四方与五湖，可都是穷凶极恶之地。”
梁宇闻言，一脸谦卑，虚心请教道：“还请老丈不吝赐教。”
这年轻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人，可是即便如此，面对他这么一个穷酸的糟老头子，还是如此的客气。为人慷慨谦卑，着实不易。
再说了，自己吃人嘴软，拿人手短，自然是需要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，为其指条明路，省得他不知其中凶险，白白丢了性命。
想到这些，老头随即缓缓道：“小兄弟有所不知，那四方也就是此地东南西北四处高山，虽说传闻风景也算奇特瑰丽，但是其中多豺狼虎豹，瘴气毒虫。”
说到此处，顿了顿，继续道：“当然，这些虽然凶险，但小兄弟你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，这些东西对你，想必是没有什么威胁，可是最主要的，还是这四方之山之中，有着不少的妖兽，还分别有着四只大妖，名唤四方妖帝，他们盘踞四方，守望相助，此地仙师都是那他们没办法。”
说到那四方妖帝之时，那老头脸上露出惊恐之意。
看这样子，那四方妖帝之名，早已深入此地人心，让人谈之色变。
只不过嘛，只凭这些，就想让梁宇在此停步，那是决计不可能的。
毕竟他还需要找寻那四方之土与五湖之水，这关系到天书恢复品质的契机。
即便前方等待着他的是龙潭虎穴，梁宇也必须要去闯上一闯。
“那五湖莫不就是周边的五处大湖？”
老头闻言点了点头，继续说道：“确实如此，与那四方之山一样，除了湖中无数的水裔精怪之外，还有着五湖水君，实力与四方妖帝不相上下。”
五湖四山，相互依偎，山水相依。
说清了这五湖四山到底为何，梁宇继续问道：“那这四方之土与那五湖之水到底为何，总不至于是那四山上的土与那五湖里的水吧？”
老头闻言，也是笑了笑，然后自顾摇了摇手中的酒壶，里面酒水已然空了有一会儿。
梁宇自然是知晓他此举何意，哑然一笑，朗声喊道：“小二，上酒！”
话音刚落下没多久，那酒店小厮便端着几壶上好的酒水来到梁宇他们所在。
将酒壶一并放在旁边的空闲之处，用袖子擦了擦一旁油污，笑道：“几位客官请慢用，有什么事您只管招呼。”
梁宇取出两块下品灵石放在一旁的桌子上，缓缓道：“赏你了。”
那小厮一听，连忙伸手接过，将那灵石收入自己的口袋之中，脸上的笑容也是更加灿烂了几分。
正要开口同梁宇说上几句吉利话，梁宇摆了摆手，缓缓道：“行了行了，讨喜的话就不用说了，有什么事的话，还会招呼你。”
那小厮得了吩咐，就此退去。
也怪不得他如此，这酒楼之中的生意虽然火爆，只不过嘛，他一个小厮，一个月的薪水又能有几个钱。
虽说只不过是两块下品灵石，但已经是他好几日的工钱了。
……
酒桌之上，梁宇将一壶酒水递到了老头跟前。
老头二话不说，接过酒水揭开泥封就开始仰头喝了起来。
没一会儿，一壶酒水就被他喝了个精光。
不得不说，这家伙的酒量是真的好，喝了这么多的酒，也未见其有什么醉态。
老头摇了摇手中的空酒壶，又将目光转向了梁宇手边的那几壶酒水。
不过梁宇并没有直接将酒水递给他，而是缓缓道：“老丈，这酒水既然也喝过了，是不是该同在下说说那四方之土与五湖之水的事情。”
老头闻言，悻悻然收回了目光，砸吧砸吧嘴，缓缓道：“小兄弟有所不知，这所谓的四方之土与那五湖之水，确确实实是那四山上的土与那五湖之中的水，可却不是一般的土和一般的水。”
梁宇闻言，随即忍不住道：“此话怎讲？”
那头没有继续言语，而是重新将目光转向了梁宇手表摆放的那几壶酒水。
梁宇对此也是无奈，这老头还真是绝了，想到此处，又给他递过去一壶酒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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