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奥尔良烤鸡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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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嘉志此时瑟瑟发抖抱紧自己,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,这才松了口气。

幸好幸好,除了他一开始把太子当小弟指挥着人种地干活,还对人抢吃抢喝的十分不客气,也就没啥得罪太子的地方了...吧?

但一想到自己大半年的功夫,干饭桌上曾经抢过太子至少两斤西瓜,五斤红薯和八斤玉米的总量…

凝姐,救我啊啊啊!

然而此时,谢婉凝根本没有听到秦嘉志深情凝望着她的呐喊。

此时在这饭馆门前,她扯了扯嘴角十分配合,而等到回了家之后,她便立刻甩开云逸昭的手。

厉害了啊!

她千挑万选,以为选中个宝贝疙瘩小狼狗,结果没想到这哪里是个小狼狗。

这分明就是一只大骗狗!

堂堂一个太子,身家多少啊,大半年骗吃骗喝!

还骗婚!

地主家的嫡子,全天下都是他家的地产,结果搁这骗她辛辛苦苦赚的聘礼钱?

那房子那宝马,那花钱如流水的聘礼...

她这是整日薅羊毛,没想到被大地主家的儿子反薅了?

谢婉凝想想,就觉得有一股日了狗的感觉。

她这算是非酋非到极致?踩了大雷还是中了大奖?

这份运气,咋不给她当初买彩票的时候用呢?

“放手!”

“凝凝你听我说。”

云逸昭紧紧拽住她的手,死活就是不放,看着她脸色便已反应极快说道:

“那个聘礼,还有我在你家的花销,我在崖城给你买了好好几处商铺房产,算是给你的补偿。

以后等回了长安,你想…”

谢婉凝挣了半天没挣开人的手。

好家伙,这是小狼狗直接变成了癞皮狗?

谢婉凝直接给气笑了,反而冷静下来盯着他,问道:

“你一直都在骗我?”

“不,我一开始的确失忆了。

直到刺史被抓当日才恢复了记忆,那时候我们两个已经订婚,我真的不是故意…”

“所以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说。你不还是在骗我?”

谢婉凝打断他的话,抬眼定定地盯着他,反而平静说道:

“这一个多月的时间,你明明有机会跟我坦白,却还是瞒了我这么久。

我说过了,我绝对不能接受不能对我坦诚的人。

太子殿下金尊玉贵,何苦在这戏弄人?”

“凝凝,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怕你怪我。”

“放手!”

谢婉凝抿了抿唇,一根一根坚决地掰开云逸昭的手指,进屋后啪的一声将房门合上。

她倚靠在门板上,闭了闭眼后,很快便对着房门外的人说道:

“太子,咱们不合适。我要的是阿意,不是云逸昭。

当然了,记得把我的大黄马也退一下。”

“不,凝凝,我…”

屋外那人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恳求,还有几分颤抖,谢婉凝却是顿了一顿,随后直接将门栓锁死:

“云逸昭,你要是这大半年真的喜欢我,你就应当知道我是个什么性格。”

说完这话后,听着外面没了动静,谢婉凝面无表情地直接上了床铺,蒙头就睡。

好不容易起了兴趣养狼狗,结果掉到了大坑里,真是糟心啊。

算了,终日养狗被狗骗了钱,那也还得继续去赚钱不是。

该吃吃,该睡睡。

明天赶上秋收,还有几千斤的红薯等着她收。她可没空睡不着觉!

一如往常,谢婉凝以为自己这忙完一日该是倒头就睡。

然而没想到这一睡,尽做了些光怪陆离的梦。

还净是些噩梦。

梦中,她又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孤儿院里。

那里的墙,永远都是灰扑扑的。

穿惯了别人穿旧的不合身衣服,看惯了别人带着怜悯和高傲的眼神看她们,然而那一天,忽然有一对养父母,领养了她。

她第一次坐上了那小羊皮软乎乎的汽车,穿上了那从来没穿过的、合身又暖和的新衣服。

没过多久,不能生育的养父母怀了自己的孩子,喜极而泣的生下了弟弟。

她抱着那个小小的弟弟,隔着门亲耳听到他们说,家里钱不够养两个孩子,得想法子将她重新送回孤儿院去。

黑沉沉的夜晚无边无际,她一个人缩在孤儿院的墙角里,看着空空荡荡灰扑扑的墙,呆呆地想了一个晚上。

她究竟哪里做的不够好?他们为什么都要抛下她?

“哗啦——”

忽然,大风暴雨而至。狂风打着窗户,谢婉凝一下惊醒。

外面闪电划过时,她忽然看见窗外的一个黑色人影,顿时心中一惊。

特么的,大半夜的不睡觉,还站她窗口!

是想当贞子吓死她吗?

谢婉凝气了大半天,干脆提着鞋下床,便要打开窗户兜头一阵骂。

可是手伸到窗边,却又是冷笑一声。

都和她没关系了,爱发疯,发疯去!

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壶冷茶,然而却还没压下大半夜被吓醒了起床气。

她拿出那藏在她荷包里好不容易才刻好字的玉佩,扬起手来就要使劲摔到地上。

然而,快要松开手的刹那却,她又顿住了。

算了,好歹是自己几百两银子买的。为了狗男人摔金钱,不值当。

这才半夜三四更,谢婉凝想到明天那还有一大堆活等着做,她立刻盖回被子蒙头继续睡。

然而许是这滴滴嗒嗒的雨声,又或许是刚才那吓人的噩梦,愣是让她左右辗转反侧,在被子里转了十几圈儿,也没再睡着觉。

这一天天一个个的,净给她找事!

睡都睡不着了,索性起来干活!

“铮铮铮铮铮铮”

“太子殿下,您小心着凉啊,赶紧打个伞。

殿下这都四更了,你怎么还在这站着?”

“等等,这是什么声音?这这这、这是磨刀呢?”

汤田吓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
本来还以为这小两口吵架是床头吵架床尾合,他还是不掺和的好。

可回去迷迷糊糊睡到了半夜,才发现太子没回来,顿时吓得他一个激灵,顶着这大风雨就跑来找人。

雨水顺着脸庞一路滑进脖颈下的衣领里,云逸昭却仿佛没有知觉一般,嗓音嘶哑:

“凝凝她,怕是不要我了。”

嘿,哪个女人这么不识趣,居然敢不要他们太子殿下入赘?

不识货,啊不对,该杀头!

汤田第一反应就是气,然而随后心里又是一阵狂喜。

不要好啊,不要就意味着太子殿下这下,可终于没法入赘了!

陛下估计也不用听完之后心梗了!

然而此时,看着太子这一副从未有过的狼狈落魄模样,汤田本来想劝人回去的话,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。

最后只想了想说道:

“太子殿下,您不如让谢家父母帮着劝劝,毕竟您这虽说是骗婚还骗吃骗喝的,但是您也不是恶意。”

“你不懂,”

云逸昭手指扶在窗栏上:

“汤田,你觉得她是个怎么样的人?”

汤田愣了愣,想了想后回答道:

“谢姑娘嘛,一开始的时候觉得她这人笑咪咪的心却黑的很。可是这一个多月来才发现,她对人其实都有心里一杆秤。

而且她本事不小,胆大又心细,碰到什么不会的事情都会去学去试,要强的很。

而且崖城其他姑娘们好似都很崇拜她啊?

不过也是,像她这样什么都会还能干,又能干到拔尖儿的,卑职也挺敬佩。”

听完之后,云逸昭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,半晌都未曾再说话。

是啊,这话也没错。

可是,什么都会令人羡慕,也意味着别人看不见的辛苦和付出。

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

直到刚刚她那句只想要阿意,他才真正明白,凝凝可以让身边跟着她的人安心,可她心中,一直深深隐藏着不安。

他不明白原因,但或许是因为陆子安曾经的言而无信。

凝凝喜欢把一切都掌握在她预料中,包括让他入赘,未尝不是因为她的那份不安心。

“汤田,孤这次,真是行错了一步啊。”

早知道,第一时间就坦诚多好。

当时,他生怕一旦坦白自己的身份,谢婉凝便会生气,会不理他。

可现在想想她对陆家陆一鸣的态度,却根本不会这样。

自己的身份,从来都不是两人之间的鸿沟。

终究是他想岔了。

“错了?哪错了?

太子殿下,现在内阁可是投鼠忌器,太子殿下您可没行错呀!”

一旁的汤田苦恼的挠了挠头,依旧觉得自家太子殿下十分英明神武。

正怀疑今日太子脑子被雨淋坏时,便听着太子殿下说道:

“你去给孤准备一个大一点的琉璃榴莲。”

榴莲?

要榴莲干什么?

这个时候难道太子殿下还想着吃榴莲吗?

等等!

难道不会是...秦苍让他小心的那样吧?

太子殿下跪榴莲?

不可能吧,绝对不可能!

汤田正在心中炸裂疯狂否认,便听着太子继续说道:

“或许这是最后的解决办法了。

还等什么?你快去准备。”

汤田:……

殿下,您清醒一点啊!

您一跪不要紧,万一要让人知道了,陛下问责起来,他这个贴身侍卫还活不活了?

殿下你脑子里进了水就赶紧去拧吧拧吧,他真的想活不想死啊!

“陆大人,事到如今,我们究竟该如何做?”

“还能怎么做?把柄都让人捏到手里了,白纸黑字印着那么大一个印信!

而且怕是太子那里的罪证不只是那么一个。”

内阁几个官员愁眉叹气,然而互相对视一眼,却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些对陆子安的怨对来。

这好端端的,要不是这个陆子安纵容他夫人,如今他们怎么就会被人捉住了把柄?

都说娶妻娶贤,这夫人不贤惠,最起码也得做人事儿啊。

白双双跑来这里一个多月拿着官印胡乱行事,这是脑子有病还是根本就没脑子!

还有这个陆子安,到了这时候,怎么就想着那白双双!

大丈夫何患无妻,这种脑子拎不清的累赘,重新再娶就是了。

以前,他们还觉得这陆子安惊采绝艳,本事出众,现在在看,可真是年轻轻的不声不响炸他们个大雷!

内阁是本朝才设立的,虽说他们手中权柄大,可是外面盯着的人也不少。万一因为此事让陛下同他们离了心…

“眼下关键的还是陆大人您,您一定要保住我们内阁的清誉啊。

老夫说个心里话吧,您家夫人重要,我们内阁一众官员难道都没有家室吗?”

“诸位大人,眼下最要紧的不是这件事。”

不是看不出来其他官员此刻的怒气,陆子安头疼的揉了揉眉心,极力保下白双双说道:

“太子殿下一向都不待见我们内阁,诸位大人也是知道的。不管有没有这件事,终归是会发难。

太子殿下今日说,水浒传这种**是他授意,不如我们抢先一步,赶紧回禀陛下才是。”

这么一说,其他几位官员皆是恍然大悟。

说是回禀,其实相当于是参太子一本。

这太子身为一国储君,一来私下跑到琼州,二来既然没有失踪,却还装作失踪传了假消息回去。

三还传播水浒煽动民意,这种混账事陛下知道了又怎能不气?

“陆大人此法甚妙,尤其是我还听说这里重商抑农,荒废了农田都改种了什么红薯?

太子殿下知情却还允许人这么做,行为着实荒谬!”

“是啊,这什么红薯谁又曾听说过,荒废农地破坏粮食,太子殿下一意孤行,实在德不配位。

我这就去执笔,务必确保今日这消息就递出琼州!

就算是太子,到了茫茫海上,这奏折是想追也追不回来了。”

说到这里,一众内阁官员便立刻起草的起草,商议措辞的商易措辞。一个个都是笔锋狠辣,让人听了就是人神共愤。

唯独一旁最末席的王宣,听着他们这是撕破脸彻底要和太子开战,瞬间只觉得全身一凉。

他寻了个由头退出门去,转身便撒丫子狂奔,去找太子的近身护卫。

开玩笑,他就只是个芝麻小官,惹不起这朝中皇子内斗的大事。

要是侥幸站对了队还算好,那要是站错了队…

想到这里,他便两腿跑得比轮子都快了,等到好不容易见到了汤田,他便立刻恭恭敬敬问道:

“不知殿下此时何在,卑职有事想请见太子…”

“何在?”

呵呵!

正拿丝瓜络子暗搓搓把那榴莲上尖刺都磨平了的汤田,此刻内心只剩一阵呵呵哒。

他要说太子殿下还等着给人跪榴莲,劝了还不听再劝还威胁让他回老家种红薯?

他敢说,就问他们敢信吗?

“铮铮铮铮铮铮”

“阿嚏,阿嚏!唉什么声音?”

大早上便悄悄跑来,打算着早起有好饭吃的秦嘉志,听着这是从大魔王卧房里发来的磨刀声音后,他立刻吓得后脊背汗毛倒数。

随即滋溜一声,就直接百米跨栏冲出院门跑远。

太可怕了,太可怕了!

他不就摸了根玉米棒子吗,至于因为一个玉米就要引发血案吗?

“铮铮铮”

“咕咕咕”

“叽叽叽”

在房间里磨了一晚上刀的谢婉凝听着外面鸡叫,看了看手中那锃光瓦亮的新镰刀。

很好,吹毛立断,这下应该好砍红薯藤了吧?

谢婉凝满意的把刀背在身后,吱呀一声推开门,看着面前还站着的男子,冷冷说道:

“你还在这里干什么?”

谢婉凝想了想那特别值钱大黄马和三进三出的养狗院子,冷着脸就往外走,可随即袖子却被人紧紧拽住。

“凝凝,你以前说过给我的奖励,还能不能作数?”

“什么?”

随口说的奖励多了,谢婉凝此时一愣还没想起来,便看着眼前的男子扎扎实实的跪在了那榴莲上。

他仿佛却不知道痛,只是仰头看向她,目光带着坚定和温柔:

“凝凝,我确实不应当骗你,我以后在不会自作主张了。

以后,我什么都第一时间告诉你,我的家财和东宫,都上交给你好不好?

我保证,我云逸昭一辈子都在你手心里,任由你随意拿捏好不好?”

谢婉凝低下头,沉默半晌,却还是动了脚要往前走。

手却被人攥紧:

“凝凝,不要抛弃我。”

谢婉凝踏出的脚步,便顿了一顿。

这像被人抛弃的小狼狗一般,可怜巴巴呜呜直叫的沙哑语气和模样...

拿捏?她还拿捏什么?

反倒是,总觉得自己的弱点被这心机狼狗拿捏的死死的。

就仗着她会对他心软吗?

谢婉凝一瞬之间都给他气笑了,本要想掰开他的手也放了下去:

“谁让你真跪榴莲了,换成搓衣板不行吗?

你是不是傻?”

“放心,凝凝不用担心我。”

云逸昭听了这话,起来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,目光紧紧看着她,不错一目。

就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狼狗,淋了雨还疯狂摇着尾巴,又可怜又心机。

谢婉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。

看了看男子衣袍下摆,随后一眼看到了那好像不怎么尖的榴莲上,便又是气息一滞,瞪他一眼:

“谁关心你痛不痛了,我只关心你还能不能给我收红薯!”

“收不了红薯也不要紧,凝凝养我就行。”

云逸昭嘴唇角上扬,立刻上前几步,将背对着他的人整个抱入怀中。

闻着那女子身上熟悉的香味,他将下巴搁在人颈窝处,轻轻喟叹一声说道:

“孤就想吃凝凝的软饭,吃一辈子都吃不够。”

想吃软饭的吃了早饭就被赶去劈柴喂鸡了。

虽说谢婉凝对此心安理得,但自家爹娘在一旁好似恍恍惚惚,一派得了帕金森一样挽着袖子颤颤巍巍的模样。

但谢婉凝一想到今天红薯大丰收,每亩地至少产出了个千斤,便早已兴奋的没空管他们了。

秋风吹十月到,这红薯地里早已长满了郁郁葱葱、密密麻麻的红薯藤。

一众农人得了消息,今日早早就准备了家伙什,准备收割了。

这红薯这么多,一时半会收不完,一天下来肯定得补充体力。

于是,谢婉凝便立刻用小推车推了食材到地里,从一大早就开始清早放毒。

“刺啦——”

鸡翅在铁板上被香煎的味道,随着清晨的风在田地里吹出了老远。

尤其是这沾了蜂蜜和奥尔良蜜酱的鸡翅味道,便更是香甜馋人。

再加上这鸡翅本身不需要太多油,鸡皮也自然而然就会在铁板上煎出那金黄色冒泡的一串串油泡。

那个金黄色又香喷喷的色香味,一下子就让大清早还没开工干活的农户们个个都忍不住了。

“奥尔良烤鸡翅,今日丰收大甩卖啦!

亲一大早干活是不是四肢发软,莫得动力呢?

来个奥尔良烤鸡翅,丰收起来不累人,挖起红薯真够劲!

丰收心动价,三文两翅,三文两翅啦!”

“哎呀娘哎,这咋这么香呢!”

“吸溜吸溜...”

这油滋滋金黄色、散发着十里飘香香味的奥尔良鸡翅,让那干着体力活的农户和婶子们早就忍不住了。

正想着不看不听就能省钱,然而那味道却直直的往鼻子里钻,挠心挠肺的不行。

最终众人还是一个个全都忍不住了,骂骂咧咧的纷纷买了一两串。

然而,付完钱后正心痛的骂到一半,却又是一口下去一个个都香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
香啊,这东西真是贼香!

就算是逢年过节的,他们都没吃过这么好吃又便宜的鸡翅!

这一口刚刚烤出来,油滋滋还冒着油泡的鸡翅入了口,外皮上沾着一些蜂蜜的甜咸香味,吃到嘴里后,那烤的金色酥酥脆脆的皮,还在嘴里发出些清脆响动来。

等到咬到里面那还滋滋的冒着油水、又酥又烂又软的鸡肉后,味道就更不错了。

合着那金黄色的酥炸外皮吃到嘴里,简直叫一个热乎乎香喷喷的,好吃到了极致。让人吃了还想吃,是又过瘾又上瘾。

“谢娘子啊,你这还是做嘛嘛香、说啥啥灵啊。

你这鸡翅这么好吃,说说这红薯究竟能产出多少呗?”

谢婉凝也笑眯眯地咬了一口那热腾腾的鸡翅。大早上起来就吃着高热量油脂的她丝毫不内疚,开口问道:

“我说多少你们都信啊?”

“那肯定啊,反正跟着谢娘子你混肯定没错!”

“对对对,反正俺们全家都信你!”

“那成,我就给你们报个数吧。”

谢婉凝又看了看那用了草木灰和粪肥后,长的密密麻麻十分喜人的红薯苗。保守估计了一个最低的数目,说道:

“那就一千零一斤吧。

挖的时候注意点,一根藤上长好多红薯呢,可别一下给挖断了。”

“行行行,谢娘子,你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。”

“一千零一斤,我到时候可等着数勒。要是没这么多谢娘子你给赔不?”

“那要是再多出来几百斤,你要不要送我啊?你要送我就敢赔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”

正当田地里一片丰收的喜悦和欢笑声传出时,忽然便有几个刺耳的声音夹杂而来。

“胡言乱语,一派胡言乱语!”

“亩产千斤,真是信口雌黄!你们这些无知农户,居然还敢信!”

“这地里只有叶子连个果实都没有,谢婉凝,你居然还在妖言惑众?”

一众内阁官员听说了红薯今日要收割了,想着昨日已经提前寄完了折子,算是高枕无忧了。

退一万步讲,就算红薯产量能有数百斤之高,但他们已经先发制人,提前给陛下留了印象,最后陛下也只会觉得太子是被人迷惑,行事不稳妥过于冒进。

于是他们也放下心来,随意过来看看。

此刻,看到这地里连半个果实的影子都看不见,他们一个个便彻底松了口气。

就连陆子安也是皱了皱眉,随后上前:

“太子殿下,您这般听信一个小小女子妖言惑众,莫非不是被人迷惑了心神?

只怕比下官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吧?”

云逸昭看了看一旁冲他点了点头、张扬又自信的谢婉凝,便轻声一笑说道:

“陆大人,你弄错了两件事。

第一,谢婉凝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,她是孤的未婚妻,未来的太子妃。

第二,你们身为内阁官员不思为江山社稷着想,却只会妨碍大盛朝粮食税收。

若这红薯产量不仅能有千斤,还能远远高于这个数字,陆大人和今日到场的几位,是要打算亲自摘下乌纱帽谢罪吗?”

“农事官何在?”

“下官在,下官在。”

崖城当地的农事官,哪里见过这针锋相对的场面。

此时他官帽子都惊得歪了也顾不上,只赶紧跑上前来听着听着太子殿下吩咐:

“多备些秤和筐,一会儿你这秤别不够用了。

待会好好给各位大人长长见识,也好让孤独查办他们的时候,心服口服。”:,,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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