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一章 (微修) 吃醋的男人可怕。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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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阮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。

贺宴辞面色上那点微弱的笑意,消失殆尽。

符景百温润笑道,“贺总让阮阮离开,难道是想跟我散步还是跑步?”

贺宴辞冷眸压了压,嫌弃呵了声。

符景百撂了撂自己扭伤的腿,“也行,我单腿跑步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贺宴辞冷瞥符景百腿一眼,“符先生一条腿适合跳。”

“......”符景百瞬间觉得憋了股内伤。

一会笑问,“那贺总何意?”

贺宴辞双手抄兜,清冷的面色上,几分拽拽的神情,“没什么意思,就不乐意你和我老婆待一块儿。”

“......”符景百冷吸一口气,平了平心气。气人,谁不会,他眉角动了动,“贺总有句话说得好,留住人很简单,留住一颗没感觉的心挺难。”

“我老婆对我什么感觉,我还不比你这个外人清楚?”笑话。

“哦,有种说法叫越是紧张什么,就说明越害怕什么。”符景百故而挑眉。

贺宴辞瞧着符景百无息的挑衅,他转而笑,“也有一种人自己得不到,见不得别人好。当然符先生这种老好人,肯定是惟愿大家都好。”

符景百笑了笑,从兜里拿出一支膏药,“对了,这膏药是之前阮阮给我的,这是效果不错,帮我还给她,记得说声谢谢。”

贺宴辞分毫不犹豫的把膏药从符景百手里拿回,卷入自己手掌中,淡然道:“不用谢。前两天晚上阮阮跟我说我给她制作的膏药要过期了,还有一部分没能用,又不想浪费我的心意。我提议随便扔了下次再给她研究更好的,没想她给了符先生,这个二次利用做的不错。我老婆好样的,明白她老公研发一支不容易。”

“......”符景百。

两人正说着话,远处一个不明飞行物体直直往符景百飞来,符景百腿上有伤,行动没那么方便,眼看就要被砸到。

贺宴辞硬生生一拳跟飞来的篮球相碰撞,一点余力不留。

篮球反弹重重砸在地上,捡球的学生用了十足的劲道才接住,连声道谢。

往后退了半步的符景百站直身,冲贺宴辞道谢,“多谢。手没事吧?”

贺宴辞面无表情地将手插入兜里,“举手之劳。正好我看这篮球长得像一张脸,练练手,没什么事。”

“......”符景百重重吸了口气,贺宴辞怼人的功夫,还真是能把人气死。还一张脸,怎么不直接说叫他符景百的脸呢。

符景百笑了笑,温和的眸看向肆意奔跑在球场的那群孩子,“我承认,我对阮阮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。如果不是你出现,或者我们可以进一步发展。”

贺宴辞脸色冷冷的,语气霸道,“你注定这辈子,阮阮还没出生我就已经出现在她身边。她还在肚子里就注定是我的。”

是啊,这种青梅竹马的感情,谁也羡慕不来。

符景百低眼一笑,“挺好的。”符景百抬头再次向贺宴辞伸出手,“恭喜啊,新婚快乐。”

贺宴辞礼仪向来到位,和符景百握手,两人手中力度都不少,贺宴辞淡笑,“符先生别嘴上恭喜,份子钱补一补。”

“补是一定要补的。”符景百笑道,“不过,贺总你也别想以后我不出现在阮阮的身边那回事,我们职业相近,合作的机会,我还想凭借她的作品稳坐封神榜呢。贺总,该不会这个机会都要斩断吧?”

“......”哈,真特么的!

贺宴辞皮笑肉不笑。

温阮买了两瓶水回来,贺宴辞双手抄兜的笔直的身躯倾斜靠在路边围栏,一双长腿交叉,面色沉沉地凝着向他奔来的女孩。

“符老师走了?”温阮在贺宴辞跟前停下,轻呼了一下气息。

贺宴辞清冷的面色,“腿脚不好的人,回去休息不该么。”

“哦。”确实不该在外待太久。

“给。”温阮把怀里抱的一瓶水递贺宴辞。

是他喜欢的维c水,还记得他喜欢喝什么水,算她有良心。

贺宴辞面色勉强有所好转。

贺宴辞拧瓶盖,温阮手里还有一瓶,是一瓶米露水,不是温阮会喝的玩意儿,她喜欢喝奶一类的,贺宴辞拧眉,“这瓶谁的?符景百的?”

“嗯。你俩都在这里,我总至于就买了一瓶吧?”温阮虽然比较迟钝,也明白贺宴辞突然出现的原因,小气的男人。

贺宴辞抿了一口自己的维c水,又抿了下薄唇,不太高兴,没发作,不动声色地拿了温阮手里的米露水。

温阮瞧着贺宴辞有拧开喝米露水的意思,提醒,“甜的,你不爱喝的。”

贺宴辞啧一声,“你还知道他喜欢喝甜的啊。”他偏不信那个邪了,他老婆买的,他什么不喝?贺宴辞动作极大的拧开瓶盖,举瓶,仰头开始喝。

温阮眼眸睁大地凝视着贺宴辞。

她一直记得贺宴辞从小就不喝醪糟以及米露的食物,更不会喝发酵后的米露水,这么大一口下去还好吗?

贺宴辞非常不好,他想过很会很甜,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甜!

一个大男人喝什么甜,还这么黏黏糊糊的。

贺宴辞十分嫌弃的拧了拧眉。

温阮不得不说,这男人别扭起来,还真连自己都不放过。

真是个狠人。

她目不转睛的观察贺宴辞,感觉不太妙,温阮暗自笑,然后说,“你还好吧?要不要我去买一瓶矿泉水给你漱漱口?”

贺宴辞镇定自若,“没事,味道还不错。果然甜的就不一样,暖心。”此时他不是暖心,是甜的烧心窝。

哎。好吧~

温阮见贺宴辞把两瓶水都纳入怀里,似乎这两瓶水跟他宝贝一样,谁都不能抢。

温阮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眼眶莫名酸酸的,幼稚鬼的男人,就给别人买一瓶至于吗?

温阮目光不经意瞧见贺宴辞右手手背关节有些不一样的红,似乎还有点肿。

“你手怎么回事?”温阮小脸紧皱,赶紧问。

“没怎么。”贺宴辞握成拳往身后藏了藏,眉峰拧起。

温阮分明瞧见他手关节红肿起来了。

她没多问,两步迈到贺宴辞身前,防止他藏身后不给看,温阮人索性贴在贺宴辞宽阔的怀抱里,一双手分别从他腰身两侧,两边阻拦,捞出他藏去身后的右手。

温阮握着贺宴辞修长的手指,他手指分明的骨骼一定的红肿程度,抬眸看他,“贺宴辞你该不会是?”

贺宴辞面色极淡,嗓音更淡,“该不是什么?你以为我跟符景百动手了,我为什么要跟他动手,他做了什么让我需要动手的事。”

“......”

“我压根不屑和他那种一条腿的动手。”

“......”

贺宴辞俊冷的面色微沉,“他一个脚崴了,你又是把我给你研发的膏药送给他,又是陪他一起散步,对他关心备至。我就算动手也是应该吧?”

她哪里关心备至了?

温阮最先一句话,跟打开了贺宴辞话匣子。

她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。

贺宴辞极淡的眸里划过一丝痛楚,“你知不知道你们从我书房经过,我里面那一群人说什么吗?”

温阮唇瓣平了平,盯着贺宴辞。

贺宴辞深眸缀一抹猩红,嗓音微沉,“他们说,你们很般配。你是我老婆,和别人般配个什么劲?”

温阮立即应:“就是!那群人就眼瞎,看不出来我跟贺总最般配吗?”

贺宴辞没应,他看着身前的温阮,皮肤净白,精致的脸蛋儿蛋白质满满,唇瓣软软的,怎么看里里外外都鲜嫩。

符景百比他大两岁,怎么看起来那么斯文。

他是不是太严肃,太沉稳原因?

温阮这么说,她发现没让贺宴辞开心,脸色反倒更难看了。

温阮非常了解这个贺宴辞男人的气性大得可怕,她再次贴进贺宴辞怀里,软声说,“那你怎么不说,我是你贺太太。”

贺宴辞冷着个面,没回。

温阮在贺宴辞怀里仰头,盯着他下颌线,“怕我被他们说闲话吗?”一般这种情况,被说的只会是女性,贺宴辞身份摆在那里,那些人不会说什么。

贺宴辞冷声,强势道,“我不会让他们有那个机会!”

她知道,所以他才留下一群人出来么!

“贺先生,你怎么这么好呢。”都醋得要命了,还要考虑她的名声。

“我什么时候不好了?”贺宴辞完美的面部沉沉。

“什么时候都好,我老公天下第一好!”温阮笑答。

随即一双手分别搭在贺宴辞,她踮起脚,仰头亲贺宴辞,他撇开头。

“又不给亲了?”温阮,“你之前亲我的时候,怎么不见这样。”

贺宴辞压了压眼,“知道自己错哪了再亲。”

“老公,我知道了。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!除了和我老公散步,其他人都不可能!”这件事真让温阮有了警觉,符景百是公众人物,人前人后她都必须给她,尤其她现在贺宴辞的太太,她不想卷入不必要的舆论。虽说有贺宴辞,她不可能被曝出什么不妥的新闻,但贺宴辞这个男人醋劲她是见识到了,她再也不想他难受。

“药膏呢?”贺宴辞哼声。

“谁也不给,就算那人死在我面前,我都不闻不问!”温阮脑袋摇成拨浪鼓。

贺宴辞薄唇微翘,“我那膏药还没到那种灵丹妙药的地步。”

温阮表明决心道,“在我心里,老公给我研发的膏药比能救命的灵丹妙药都重要!”

贺宴辞脸色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,不露痕迹地扬了几分。

温阮松了口气,这男人应该算是哄好了吧?

贺宴辞又拧眉问,“你还没解释,为什么大清早和符景百出现在外面,一五一十的交代。”

“.......”温阮暗自叹气,这男人比大概很多女人都难哄,“早上在农院碰见,就一起走走。”

“你俩一路有说有笑的都聊什么了?”温阮的笑,他这会都还记得,很甜。

也没怎么笑吧?

和人说话总不至于哭丧脸吧?

温阮还是决心跟贺宴辞说,不然这男人能没完没了。

“聊你,再聊了工作的事。”

“我?什么?”贺宴辞眸色划过一丝光。

“聊你对我很好。符老师说你对我很好,没人会有你对我好。”温阮虚虚的,后面那句是她想说的。

贺宴辞几分得意,“算他还有先见之明。”

“......”温阮。

“符景百又接你的剧本了?”他俩能聊的工作贺宴辞只能想到这个。

“贺宴辞你要不要这样,你该不会工作上也要阻止我跟符老师来往吧?”

贺宴辞单手将温阮勾进怀里,皱眉,“我话还没说完你炸什么毛?我什么时候干涉过你的工作。”

温阮抿抿唇,“没有。这次符老师给我介绍了一个剧本,是胡中易导演的啊!”

“一个剧本这么开心?”脸上的笑容一点都不藏。

“当然开心啊,胡导,大导演!很难得的。”温阮笑意洋洋。

贺宴辞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,“哦,这样啊,那我邀请那位姓胡的导演拍你几部剧本,你岂不是会更开心?”

“你会那样做吗?”温阮抬头看贺宴辞深邃如大海的眸。

贺宴辞深眸和温阮对视,她柔和的眸里有担忧更有期待。

片刻,贺宴辞出声,答案很肯定,“不会。”

温阮突地笑了,她知道贺宴辞是这个答案,她只是想要再听一次。

“阮阮,”贺宴辞喊温阮,他修长的手指抬了抬温阮的下巴,让她和他对视,沉稳的嗓音很郑重,“我永远不会做让你功亏一篑的事。”贺宴辞顿了顿,“这么多年,你在这条道路上,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,好不容易走到九十九步,我又怎么会去做那个斩断你最后一步的人。你只要记住,我只会成为你坚强的后盾,绝对不会毁你心血的那个绊脚石。”

温阮眼眸深深地凝视着贺宴辞深邃无垠的眸,从他深眸里读出了丝丝缠绵的柔情,温阮的眼眸瞬间模糊些许,鼻子酸酸的,她平了平唇瓣,镇定的回贺宴辞,“我知道。我有什么摆不平的事,老公会默默地在身后帮我处理干净,压根不会有任何不好的事降落在身边,比如上次那个白书艺。”

“你知道了。”贺宴辞沉声问。

温阮点头,“嗯,在一个媒体朋友无意得知的,是她一个同事拍的我们。她同事当时收了白书艺一笔钱。”

贺宴辞拧眉,“这件事,你别去想,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
温阮侧脸贴在贺宴辞心口,听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,她软声说,“老公,谢谢你在为我处理麻烦时,还不忘考虑到我的剧本。”她从舅舅那里得知贺宴辞处理这件事还特意叮嘱,不要波及她的电影。那时,温阮就知道,这条创作的道路上不管有多难,贺宴辞都会一直站在她身边支持她。

贺宴辞指腹蹭了蹭温阮的眼眸,心疼的说,“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掉金豆子。就算有弄哭你的打算,也不是在这种状态下。”

温阮慢了一半拍,而后读懂贺宴辞的话!

狗男人!

不正经啊!

“讲真,你要真的很感动,多给符景百几个剧本,最好是那种惨烈结局的主角,多安排几个老婆给他,最后都背叛他。”

“......”温阮破涕而笑,狗男人有毒!

贺宴辞下颚蹭蹭温阮的发顶,“符景百这个人这么喜欢引渡资源,下次再让他多给你找几个好资源。我记得还有一个导演在国际上挺有名的,下次我给符景百牵牵线,让他出演那导演的剧,再让符景百给你牵牵线。这样离我们三年计划又进了一步,说不定还可以提前一两年。”贺宴辞说着,大手不知不觉的贴在了温阮平坦的腹部,“那样,我们必须好好感谢符景百这个大好人。”

“......”狗啊,这男人不能惹啊!

温阮突发奇想,“那以后我是不是不能和其他异性接触了?”贺宴辞醋劲这么大,该不会以后都不让和异性接触吧?

“我是这种人?”贺宴辞深眸一低,反问。

是。

呸,当然不是。

温阮摇头。

贺宴辞沉眸,“我还没专横到不讲理的地步,但你不能和对你有企图的男性走太近。比如符景百这种!”

“......那我还有没有人权?”温阮轻轻笑。

“哪里没人权?那次不都是你把握住我,向我宣誓人权?”贺宴辞指腹轻轻剐蹭温阮的软唇,深眸缠绵。

温阮撇开头,柔声说,“你怎么每次说话都能往这上面说呀,能不能正经一点。”

贺宴辞没所谓说,“两口子在一起不说这些话,那还是两口子吗?”

“......”温阮觉得她真被贺宴辞带偏了,竟然觉得他这话没毛病。

“阮阮。”贺宴辞突然低声喊她。

“嗯?”温阮轻应。

“不舒服。”他沉沉的说。

“哪不舒服?”温阮抬眸看贺宴辞,心都拧了起来。

“嘴里,太甜。”贺宴辞嗓音低沉,“阮阮,帮我解解甜好不好。”

“......”

哪有她说好与不好的话,

是真的甜啊,温阮也不喜欢太甜的东西,她喜欢酸酸甜甜的。

但这种甜,她好喜欢。

“宝贝,别.吸.舌.头。我受不了。”贺宴辞深眸一凝,低沉开口。

“.......”

温阮内心咆叫,囧到将脸颊埋在贺宴辞硬朗结实的身前。

贺宴辞靠在围栏上,一手环在温阮纤细的腰身,静静地,怀里有心爱的女人,暖暖地光洒在身上,身心舒畅,贺宴辞很享受此时此刻。

好一会,温阮仰头问他,“老公,你不去工作吗?”一屋子人等他不是。

贺宴辞心情不错,“嗯,原本就没什么大事,杨秘书处理起来绰绰有余。”

“哦,那我要去工作了。”温阮从贺宴辞怀里出来,她还有一大堆事要做。

突地贺宴辞‘嘶’的一声。

“怎么了?”温阮紧张询问。

“手痛。”贺宴辞把右手递给她看。

温阮之前看了没什么大问题,所以才没在意,这会怎么会痛了,伤了骨头是不是反应慢一点?

温阮更加紧张,“我们前面的卫生院做个检查吧。”

贺宴辞淡然不惊,“不用,问题不大,只是有点疼,房间里有备用的消毒水,帮我处理一下就行。”

温阮刚刚摸了下确实不像动了骨头,点头答应,贺宴辞牵着温阮从院内走去。

温阮跟贺宴辞进屋,开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书房里传出。

她莫名尴尬,转念一想,大佬都在她身边,她尴尬什么。

温阮眸子收了收,便瞧见了被扔在客厅沙发上的一条领带和一件西服,这两样东西是贺宴辞的,她可以确定加肯定,是她准备的。

“这怎么回事?”温阮扭头带着审视问贺宴辞。

“细节不重要。”贺宴辞淡然地捡起沙发扶手上的领带和西服,牵温阮进卧室。

“......”温阮。

两人静悄悄地回了卧室,温阮拿出房间的药箱,贺宴辞伤口没明口子,温阮用喷雾给他碰了碰,缠了一圈纱布。

温阮蹲下收拾药箱,贺宴辞从身后将她抱入怀里,跨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
温阮瞧着贺宴辞深眸是不可忽略的情愫,双手抵在身前,警示他,“我还要去镇上的旅游景点做采集,别乱想。”

“嗯,我们不做什么。再亲一会。”贺宴辞低沉回,兜住温阮的头,稍稍往下压了压,吻上她的唇瓣。

当真如同贺宴辞所说,两人从沙发再到床上,拥抱、亲吻、抚.摸这样来算,什么都没做。

两人吻着吻着,气息都凌乱了。

温阮裙子的肩带都滑落在了手臂上。

贺宴辞衬衫扣从原本被他自己解开的三颗扣成了六颗,肌理线若隐若现。

温阮深呼吸,赶紧推开贺宴辞,再这样下去,今天她不用走了,从床上坐起来,气息不稳的说,“我真的要走了,昨天魏教授他们去村里采集不少资料,需要撰稿和剪辑。我再不过去,丁聍师姐该出来拧人了。”

“我送你。”贺宴辞起身,气息微重。

贺宴辞送温阮到门口,又将人拽进怀里又亲了会。

“干嘛这样啊!”

贺宴辞抿了抿唇,默了会说,“喝多了米露,太甜了,放不开啊。”

温阮轻轻笑,狗男人还真是。

“晚上见。”温阮看看周围没人看他们,她踮起脚,双手扯了扯贺宴辞的衬衫领口,贺宴辞配合的低下头。

温阮如愿吻上贺宴辞的薄唇。

随后,温阮微喘气息,眸子溺着柔光,娇嗔抱怨,“唇膏都被你亲没了。”蒲山的气候比较干燥,她涂了唇膏,在屋里刚涂好,又没了。

贺宴辞靠在墙边,看着眼前瞪他的温阮,轻笑,“哦。那怎么办?”

“拿着。”温阮把手机相机打开,镜头对自己,塞到贺宴辞手上。

贺宴辞摸了摸高挺的鼻梁,熟练的半举手机。

这不是第一次这样,在贺家老宅,吃了温阮的口红也是这样操作的。

温阮好涂唇膏,干净利索地抽出贺宴辞手里的手机,挥挥手走了。

“......”贺宴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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